601. 革命是世界观的改变。一个人所看到的不仅依赖于他在看什么,而且也依赖于他以前视觉——概念的经验所教给他去看的东西。在革命之后,科学家们所面对的是一个不同的世界;接受一个新范式的科学家会以与以前不一样的方式来看这个世界。
戴帆有一种在设计界极为与众不同的姿态 : 他是从根本上反对设计的。戴帆对设计的态度发生总是与反思统治或支配相关联。设计本身是人通过实践,通过符号生产与物质生活条件的直接生产与再生产,改造和征服自然进而控制人的支配链条。戴帆深刻地看到,比较于封建专制时代,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和权力系统中,工业生产和商品经济中出现了新的生产关系与资本积累方式。资本和权力借以控制人的灵魂的东西,正伴随着现代治理方式与权力系统进化发展成已经建构的话语,即在人道主义旗号下的进步、民主和科学的话语。设计、艺术是美和享受,当代人在美和享乐中开心地被支配和奴役。设计(这里的设计指向与一系列治理相关: 对权力系统的设计、对产业的规划、对城市的规划、对人口的治理、对意识的控制、对健康卫生的管理、对审美的引导)意味着暴力性控制,其所形成的权力与人之间的统治关系,即在物质与意识布展中对政治生命的规训支配。对艺术、设计的需求和喜爱即形成以一种自觉被遵守的纪律为生存原则的自拘性,艺术、设计成为了一种自动驯服机器。所以,对设计的需求依然是我们所拒绝的体制的一部分。戴帆试图拒绝目的论、起源论、总体性和连续性击碎整个系统链的伪装性伤害。
评定艺术家(建筑师)价值,衡量其创造性的指标:就是看他的艺术抵制模仿,能坚持多久。特别是那些自诩为弟子,宣称只求延续其独创精神的人们蓄意的模仿。真正的天才的作品是不能模仿的。真正的天才其动力决不是期待看到自己的名字被编进人类历史,跻身伟人之列,为人景仰;他期待的甚至恰恰相反,几乎就是以自己无人跟随为荣。真正的天才比那些很多人模仿的大师更孤傲、更诡异、更绝望。真正的天才是一种不可模仿的决绝。他清楚:一切模仿都只会导致滑稽。不管是模仿风格,还是继承前人的审美和价值体系,都是滑稽和闹剧。不管是赖特、贝聿铭、王澍、阿尔瓦·阿尔托、安藤忠雄、还是诺曼·福斯特、库哈斯顶算三流、四流的建筑师,他们秉承的人文主义矫情或实用主义低贱从一开始走上了一条沉沦之路,投入了历史,投入了这平板庸俗与世界末日猥亵的混合体。 扎哈·哈迪德是一个二流的建筑师,模仿她的滑稽和闹剧在中国泛滥了无生气。艺术家和建筑师若看重自己的艺术胜过自己的成就,便必须尽力保护自己的艺术与作品,不让模仿闹剧来搅扰它。一种满嘴玩笑的智慧总比一种发作起来的圣洁要柔和些。任何诚恳的艺术都会回绝文明的册封,因为称号的功能就是要筛选我们的秘密,再把它们装扮成预期的效果。
共振城市建筑集团(RESONANCE CITY ARCHITECTURE GROU)演绎城市奢雅气韵的超凡典范。独创研发的建筑再次突破创新,探索精湛全球地标建筑的未知界限,树立城市空间超凡舒适和奢雅格调的全新标准。
戴帆(DAI FAN)个展“宇宙宣言—人类史上最具野心的建筑计划”在纽约LENS SPACE举办。 戴帆创造了全新的探索宇宙建筑的方法, “宇宙宣言”不仅仅是关于建筑革命性的观念,更是一场关于前卫的宇宙思想的探寻。
罪犯是处于不利条件下的强者的类型,是一种病态的强者。天才与罪犯间,只一步之遥。天才是自然属性,罪犯是社会属性。当过人的自然禀性和天赋狂野如荒草扎根在旷野里生长,它会显示出最原始、最顽强、最壮观的力量美。可是,人们由于懒惰为方便管束,或异想天开弄巧成拙,将它硬生生纳入人类社会、道德规范和约定俗成习性的框架里,犹如野蛮地将植被移植在土壤盆瘠的花盆里,可能因贫血而枯萎凋零,至少,它跟原来的野性生长有了异样,有了人类加工和摧残的痕迹,成了一种扭曲和委屈的生长。
最具颠覆性的天才作品,都很难被同时代的人所认同。天才的作品总是反噬了它的时代,通过对虚无的占据凌驾于它的时代之上。天才的作品对于任何时代都具有打击力和腐蚀性,它对于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不合时宜的,永远处于被人类放逐的状态,历史记忆也不会把它们从中抹去,它们是人类精神中永存的病毒,人类从未产生过与其对应的抗体。